的听着,房间里的灯光很淡,和他的脸色一样。
他对秦恒说的话并不感到意外,他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说起来并不小。
然而,他还是对秦恒说:“解药的事情暂时先不要告诉她。”
他了解她,一旦知道有解药一定会想尽办法逼着他做决定,可是到这个地步,他赌不起。
唐家还有很多事等着他。
秦恒知道,如果唐秋山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他说再多也没用。
安静了很久,唐秋山的身边还站着人,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时间不多了,准备的也差不多,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他说的字字清晰,像是一种责任压在秦恒的肩上,他沉了沉声音说:“答应你的,我决不食言!”
秦恒离开之后很久,唐晚才回到屋里。
她站在离床很远的地方,不抬头也不前进。
唐秋山靠在床头一直看着她,她在和他怄气,可最先忍不住气的人,还是他,他低低的咳了两声。
“过来。”
然而唐晚还是无动于衷,她垂着头眼睛里都是隐忍和克制,在外面哭到眼泪都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