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刚离开。
如今一楼空落落的和以前一样。
二楼才是唐晚的房间。
推开门后,里面的东西的摆设和唐晚走的时候一模一样,未曾被人动过。
看着面前熟悉的一切,唐晚微微红了眼圈,心口闷闷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还是唐秋山牵着她进去。
离开这里的那一晚,窗户外还是唐秋山命人钉上的木板,如今已经拆除了,光线很足。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慢慢的吐气,过去的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
刘妈在这里的时候,她时常会过来,却没有上楼。
身边的人一直不说话,唐秋山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轻轻捏了捏她的手,“都过去了。”
“嗯。”唐晚点头。
唐晚坐在梳妆台前,镜子前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木盒是繁复的镂空雕花。
她伸手打开了木盒,盒子里放着一把乌木梳子。
上好的乌木,通体乌黑。
那是她留了齐腰的长发后唐秋山送的。
她还记得自己曾问过他,听说有人送梳子会在上面刻一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寓意深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