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头泛酸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上睡裙背对着唐秋山说:
“我这里只有面,唐先生不嫌弃的话,我就去煮。”
身后的人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勉为其难。”
唐晚身子痛,也不想和他计较,转身就去煮面。
水开的时候,忽然想起今天是唐秋山的生日,就下了两个荷包蛋。
他这个人性子冷,江由那些人筹备了,他都不一定参加,哪里还会过生日。
唐秋山坐起来穿衣服,系扣子的时候,抬眼朝着一边的桌子看了过去。
桌上的东西被收拾的整齐,不像她在唐庄的房间,收了很多没用的小玩意儿,现在摆着的都是些实用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本台历上,弱光下,他的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那被唐晚圈起来的日期。
从前,她总是忘了在台历上圈自己的生理期,而他却比她记得牢。
同一月份,却是画了两个圈……
而那小小的“还钱”二字,却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唐秋山半眯着眼睛,目光淡淡的好像一点情绪也没有。
等唐晚端着面到沙发前的时候,那人已经穿戴整齐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