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她低头看了一眼狼狈的身子,只是黏腻不再,整个人除了酸痛之外,再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
想也不用想,是唐秋山给她清理过了。
房间里狼藉一片,乱七八糟的衣服,掉在地上的时钟,枕头,还有毯子……
昨夜她被折腾得最后撑不住晕了过去,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停下的?
他的鼻息还落在她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
她的眸色暗了暗,小心翼翼的将那只手拿开,在确定没有惊醒他才裹着被子坐了起来。
从窗帘的缝隙看出去,外面的天色还有淡淡的蓝,应该还是很早。她转眼看着还在沉睡的男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这么一直看着他。
这一刻,唐晚多想留下,但是她不能。
她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衬衣是已经不能穿了。
蹑手蹑脚的去了衣帽间,取了一件唐秋山的白衬衫套上,在尾部打了个结,袖子挽了一小段到手腕处。
拿好自己的东西,她在开门离去之前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安安静静的睡着,一动也没动。
她淡淡的吐了一口气,隐去眼底的苦涩,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