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没有开灯,所有的光线都来自外面的月色和路灯隐约的亮光。
唐秋山有些模糊的轮廓恍恍惚惚的像是影子一样,唐晚胆战心惊的盯着他,摇着头抗议道:
“不要——”
唐晚的身手可以对付外面的人,可那都是唐秋山教的,所有的动作他都能轻易化解。
她的身子被他紧紧的按在床上,衬衣只滑落到腰际,像是束缚着她的枷锁,双手根本无法从袖子里挣出来。
挣扎的双腿也被他压着。
那一寸寸移动的冰凉手指让她战栗不已,身子又像是着了魔一样慢慢的热了起来,她越是反抗,那种异样的感觉就越清晰。
慢慢的,连呼吸都变得滚烫,唐晚一点一点艰难的呼吸,像是失了水的鱼。
她扑腾着终于将手从袖子里挣了出来。
用尽所有力气按住那只在她腰际流连的手,唐秋山抬眼凝视着她,看着她眼底近乎乞求的目光,他轻轻的笑了。
“不让你长长教训,你是不会听话的。”
那手指轻轻一勾,将最后的一层束缚解开。
唐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紧紧咬着唇瓣,生怕自己发出什么让自己羞愧的声音,直到那冰凉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