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敢这么对唐先生,江由还不得一枪毙了我?不过只是添了点东西而已,只是因为你怕苦,才比较敏感。”
这真真假假全在那人的眼里,他从来也不知道收敛,也真不怕江由毙了他。
……
离开木屋之后,秦恒一直坐在凉亭里抽烟。
他的烟瘾不大,可今晚就是想着抽点烟控制着心情。
直到江由回来了,安安静静的山庄,他脚下的沙石声音像挠在人的耳边。
“送回去了?”秦恒递了一支烟过去。
江由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在对方的烟头上借了火,叼着烟靠在凉亭的柱子上。
深夜的半山腰凉爽得有些过头了,江由靠着柱子觉得有些凉意,走了两步坐在秦恒身边,手指捏着烟,问他:
“秦大夫,唐先生的病到底怎么样?”
秦恒重重的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半眯着茶色的眼睛,有些无奈的说:
“暂时没有什么大碍。至于以后,我是人,不是神,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
他先天不足,后面又遇到那件事情,实在是很难把握。”
江由捏着烟的手抖了一下,秦恒说的那件事情,只有他们以及唐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