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卧室藏枪的事情,在唐庄知道的人总共不到五个,唐晚会记得,他一点也不意外。
唐秋山调整了坐姿,直视着秦恒,隔了好一会儿才说:
“我最了解她,她聪明心思又多,肯回来这里一定不会安分,她能想到的,我只能比她早想一步。
她性子倔,逼急了什么都敢做。”
只是她那一枪最终打偏了,他知道她不可能握不紧枪,也知道她不是害怕,究竟为什么可能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秦恒收了腿,转眼看着窗外清冷的灯光,外面还有人在巡逻,他随意的看着,若有所思的说:
“她的病症,能发泄出来就会得到缓解,也不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你不用太担心。”
房间安静了一会儿,唐秋山才淡淡的说;
“我知道。”
秦恒的目光顿了一下,回头看他,不解的问:
“你是知道她需要发泄还是知道她的情况不算严重?”
“都知道。”唐秋山低低的回了一句。
秦恒沉默了片刻,唐秋山这人的心思他猜不准,也许他放唐晚离开,也有他的原因吧。
他叹了声气,走过去试了试药的温度,然后将药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