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个被捧在手心里的人,竟被这些人像是破布一样的丢在后面,饶是江由看惯生死磨难,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
看着江由举起的枪,刀疤的男人尖叫一声,磕着头求饶:
“江管事,我们……我们只是替人办事的,我们……真的不知道这小姐是唐家的人……要是知道的话,给我们十个胆,也不敢啊……”
“我们没有动她,她还是完好无损的,只是她不听话,我们才……”
江由扣动扳机。
即便没有唐先生的命令不得擅自开枪,可他还是忍无可忍的破例一次——
“砰砰——”
那两个男人滚在地上哀嚎,鲜血顺着胳膊往下流,往后那两条胳膊怕是再也动不起来了。
一道影子覆了下来,他们惊恐万状的看着从门外一步步走来的男人,连哀嚎声都堵在喉咙里,一道也不敢发出。
直到现在,他们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得罪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江由刚想把枪放下,却被走来的男人夺了过去。
枪声落下,只留下两个苟延残喘的人。
这无声无息的怒气让在场的人都不敢乱动。
唐秋山走到角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