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书随手丢出去一张牌,让大家等她一起,站起身,走过去替慕臻把身上外套上外套给脱了,又从暖阁的洗手间里,给他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打算给他擦头发。
把红色的针织帽一取下,好么,一个鸭蛋似的关头出现在她的眼前。
季锦书没忍住,笑盈盈地在他光秃秃的脑袋上摸了一把,“哎哟。我都差点忘了。你这头发在景宁城就剃了,怎么样,对新发型还习惯吗?”
慕臻从季锦书的手中抽回自己红色的针织帽,重新戴在自己的头上,懒洋洋回道,“习惯。十二年的记忆说没就没了,本来有个媳妇儿的,也愣是没有了。不就没了头发,能有什么不习惯?”
这话火药味太重。
暖阁里默了默,众人一时无言。
还是季曜川哈哈尬笑了几声,试图缓解气氛道,“这个记忆嘛,以后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阿四,刚才去哪里玩啦?”
“在院子里看了会儿烟花,很美。”
季曜川纯粹是没话找话说,原也没指望慕臻能回答他,不曾想,慕臻不但回答了,回答得似乎还格外认真。
季曜川于是格外认真地点头,想要把话题给聊起来,重新推动一下气氛,“嗯。听说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