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么低着头看人,也挺费劲的。
慕臻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拽住西蒙。埃里克的衣领,把人给摔进了一张椅子里,又抬了抬手,徐东来多懂他啊,知道这人的懒癌又犯了,赶紧去边上给他搬了张椅子。
徐东来在条件反射性地给慕臻搬来椅子后,盯着慕臻的后脑勺,不由地陷入严峻地深思,他是不是已经被队长奴役习惯了,以至于“奴性”深入骨髓,都不用队长张口,他就能狗腿地把事儿给办了?
帕维特的脸色已经不能够用黑如锅底来形容了。
这人到底是来审讯还是来摆军官的架子的?!
倒是调查局的特工们从来没见过像慕臻这样“春风和煦”地审讯的方式,一时间看得不由地有点投入。当然,怕回去会被他们科长穿小鞋,特工们的脸上还是统统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情,甚至眉心微微拧起,也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慕臻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一个苹果,就那样一只手拿着一把小刀,一只手握着苹果,开始削苹果。
他的动作很慢,不像是在削苹果,倒像是在削一件什么精美艺术品。
“我比我家青青宝宝大四岁。好了,我已经回答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