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小宝宝,苏子衿只好配合地躺下。
小护士将苏子衿的纱布剪开,又战战兢兢地将苏子衿的上衣剪开,然后,傻眼了。
只见苏子衿的胸口皮肤白皙如玉,哪里有受伤的痕迹?
可他们分明是瞧见了纱布上的血的。
以为是没剪对地方,小护士又把衣服剪开了一些,绮丽的风光若隐若现,雪山连绵。
“停。”
小护士还要再剪,以前意识到事情可能跟自己预想得有些偏差的慕臻喊了停。
他握住苏子衿的手,低头看她,“宝宝,你胸口上的伤,是不是已经痊愈了?”
苏子衿点头,“轻伤。”
所以愈合地很快。
慕臻:“……”
所以他这一路上心惊胆战,担心焦灼,到底是为了什么?
保持微笑。
慕臻脱下只的作训服,给苏子衿套上,“医生,麻烦替我妻子做下产检。”
行医多年,也是头一回遇见纱布上的血都染成那样了,在没有任何医疗救治的情况下,伤口不药而愈的病人,女医生也是很懵。
无意识地“噢,哦,好,好”地应了几声,命小护士去把耦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