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跟队长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已经习惯性地给腾出一点儿地方了。
慕臻跟临渊在一个特训队里待过，知道这人的臭毛病，所以在一进电梯的时候就果断地强占了临渊身边这个有利的位置。慕臻也成功地避免了像徐东来那样，身体都贴到陆晏清怀里，被陆晏清嫌弃地给推开的命运。
老旧电梯比较慢，在下行过程当中，还会发出“磕哒”、“磕哒”的声响，让人禁不住怀疑，它到底会不会一个不耐操，直接散架，宣告寿终正寝。
在电梯抵达停下之前，临渊想了想，还是问出方才心底的疑惑，“你们是怎么确认那幅画有问题的？”
“回答这个问题也是在……”
慕臻眉峰微挑，他话还没说完，临渊就淡淡地道，“不是。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就算慕臻现在不告诉他答案，等他回过头，总会想明白这件事的关键。
慕臻许他的三个“条件”他已经用掉了一个，接下来的两个条件，临渊自然慎之又慎，并没有用一个“答案”换一个“条件”的意思。
慕臻“啧”了，眼露出惋惜之色。
“叮”地一声，电梯门在这个时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