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来拍了拍腰间鼓鼓的“存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
“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西蒙。埃里克松手,他坐直了身体,任由手中被他捏碎的耳环的碎末洒落在地上,一双祖母绿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苏子衿。
即便是这句听起来像是情话的话语,从男人的口中说出,就像是从冰水里浸润过一般,没有任何的温度,更没有任何暧昧可言。
美丽的东西,往往致命。
比如好看的蘑菇往往有毒,色彩鲜艳的蛇往往含有剧毒,玫瑰艳而多刺,罂粟令人陷入疯狂。
眼前的男人,只怕比漂亮的剧毒的蛇都更具有危险性。
噢,还有一个叫慕臻的男人。
也许,在半年前,苏子衿要是遇上西蒙。埃里克这样的男人,她应该会避之唯恐不及。
半年后的现在,苏子衿发现即便她跟一个含有剧毒的男人坐在一起,内心也毫无波澜。
大概是因为她的脾气和心性,早就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被一个叫慕臻的男人给磨得越发的坚韧,很是有那么点百毒不侵的意思。
苏子衿看向西蒙。埃里克的眼神越是平静,西蒙。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