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令慕臻的体能下降得厉害,他躺在地上,勉强仰着头,去看走近的宋闻均。
宋闻均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慕臻,唇边是一贯温和的笑意,“慕队,被自己子弹所伤的滋味如何?”
慕臻懒懒地看了宋闻均一眼,勾唇一笑,“阁下不是尝过我的勃朗宁的滋味么?这个答案,阁下不是应该心知肚明才是?”
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不管处于什么样的环境,即便你将他的肋骨一根根打断,膝盖骨一根根敲碎,哪怕是让他跪着,他也能跪出一番傲骨来。
之前,慕臻用他的那把勃朗宁伤过宋闻均,勃朗宁的子弹是个什么滋味,宋闻均可不是心知肚明呢么。
唇边的笑意不变,眼底却划过一抹杀机,“希望慕队能够一直这般谈笑风生。”
慕臻仍是笑,“承您吉言。”
一副咱们哥俩好,一切都好说的模样。
要说耍嘴皮子,还当真没几个人能够在口头上占慕臻的上风。
宋闻均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为了以免自己一时控制不住,直接在慕臻的胸口上补上一枪,送他去见他们季家的列祖列宗,他不再浪费时间。
抬了抬手,宋文均对身后的两个人温和地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