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很有眼力劲地先散了。
但是,这些其他人单中,很显然,并不包括天生粗线条的胡双喜。
“队,队长,您说,明天还要参加打靶训练,是,是真的吗?”
胡双喜此刻依然深深地被明天要进行移动打靶的这个恐惧支配着。
这个时候他的眼泪已经停止了,只是之前实在是哭得太过厉害,他抽抽噎噎地走过来。
慕臻看着眼前这个特大号电灯泡,笑容温柔得不能再温柔,“当然是真的。”
“嗝~”
胡双喜打了个哭嗝。
晚上,胡双喜回到寝室后,又是拜托同一个寝室的于一舟去给他弄快冰冰敷眼睛,又是从食堂顺了一个鸡蛋在红肿的眼睛上滚来滚去,生怕明天真的会眼睛肿得瞄不准靶子,被踢出退伍。
如此战战兢兢地过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号响起,出操。
等待着他们的不再是艰苦的训练,而是拔营的命令。
卧槽!
面对站在队伍前面,笑得一脸春风拂面的妖孽,小喜儿这个老实孩子第一次在心底爆了粗口。
……
在西南军区的芒果树开始结出青涩的芒果时,九月初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