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决定放过苏子衿了，嘴上却没有松口。
他苏子衿的身边躺了下来，反手将苏子衿的手握在了手里，把人揽进怀里，枕在他的胸口上，“想我放过你，也可以。说点好听的。我好不好看？”
两害相权取其轻。
比起做点什么，当然是说点来得容易。
苏子衿原本以为慕臻又要让她说些什么面红耳赤得话，没想到，只是问她，他好不好看。
这个问题很正常，也很好回答，于是苏子衿照实答了，“好看。”
“谁好看？”
苏子衿：“……”
苏子衿走过最远的路，就是慕臻的套路。
“谁好看？”
没听见想要的回答，慕臻又问了一遍。
苏子衿早见识过男人厚脸皮的程度，只是见过自恋的，还当真没见上赶着要人夸奖的。
慕臻无非是又要逗自己说出那两个字而已，苏子衿不上当，从善如流地道，“你好看，”
慕臻追问，“我是谁？”
“慕臻。”
“慕臻是苏子衿的谁？”
苏子衿；“……”
话题兜兜转转，又绕回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