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没透劲了。对了,你的手是不是被烫伤了?回去好好休养吧。”
“是。”
缪仲安恭敬地退下。
缪仲安回到他自己休息的营帐。
他一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上,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跳动得厉害。
他的掌心,原本被烫得起了水泡的掌心,已经不药而愈。
缪仲安缓缓地,颤抖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烧焦的残片,里面,赫然,是一个字。
缪仲安那只受过烫伤的手握成拳,塞进嘴巴里,牙关紧咬。
鲜血从他的拳头汨汨地渗出,眼泪从他的眼眶无声地落下,直至他的眼里猩红一片。
苍天不公!
凭什么宋闻均这样的人老天会给他留有血脉,而他的女儿却永远孤孤单单地长眠在了地下?!
缪仲安那双褐色的眼睛烧得赤红,赤红。
你害了我的女儿,那就用你女儿的命来偿还吧!
……
sr疫情已经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军营上下,从士兵到军官每个人都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再没有人感染上sr病毒。
临时救助站有民众感染上sr病毒尚未痊愈,但是这件事已经由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