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掰!”
苏子衿眉眼淡淡,只是看着周晓峰问道,“周医生,现在我可以留下来值班了吗?”
深入战乱的国家,有时候连活下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睡眠自然成为一种无足轻重的事情。
周晓峰深深地望进苏子衿的眼底,“好吧,你成功过地说服了我。”
苏子衿临床经验怕是不低于周晓峰,除却身体负荷上的考量,周晓峰对苏子衿留下来值班自然再无其他质疑。
值班的事就这么决定了下来。
晚上,由苏子衿跟孙妙然两人留在营帐,明天早上八点交班。
凌晨2,3点,最后输液的病人也被家属接走。
营帐里,只剩下受伤比较严重的三、四个伤患躺在简易的护理床上。
这个时候,病人休息区的伤患都已经睡着了。
值班医生跟护士各自有一张休息床,用一块蓝色的隔帘将医生的休息区和病人的休息区隔开。
苏子衿在查看过各个病人的情况,确定均没有异常之后,关了营帐的灯。
苏子衿手里握着手电筒,拉开隔帘。
孙妙然还没有睡,她的双手拿着手机,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