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臻吻了吻她的唇，把方才没上完的药继续涂完。
他替她把内裤和裤子给穿上，狭长的眉峰微挑，“对了，小玫瑰，你刚才说有件事想要告诉我，是什么事？”
“我……”
苏子衿忽然退缩了。
万一，慕臻没有办法接受呢？
他会不会后悔跟她求婚，甚至，会不会后悔爱上她？
万一她和盘托出之后，他跟他提出她分手呢？
只要想要有这种可能，苏子衿的心就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完全喘不过气来。
这样温柔的，一心一意爱着她的慕臻，她失去不起。
再……再等等好了。
她现在也无法确定，不是吗？
等，等她确定自己的身世之后，再告诉慕臻了。
“嗯？”
迟迟没有等到苏子衿的回应，慕臻困惑地看着她。
“没什么慕臻，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苏子衿没有拈过药膏的那只手，捧住慕臻的脸颊。
慕臻一怔，尔后，眼神温柔了下来，“没有，亲爱的，你是第一次说。”
她之前跟他说过“我爱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