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浴巾的那只手上,引她解开活结,扯落。
慕臻便全身赤果地出现在苏子衿的面前。
苏子衿向下一瞥——
男人骄傲地做了个挺胯的举动,半点没有因为赤果着身体而有半分的不自在。
“满意你所看见的吗?苏医生?”
——
“哈喽,满意你所看见的吗?”
曾几何时,男人也曾问过她一模一样的问题。
那时,回应他的是,是她手里,泛着森冷寒光的费尔班—赛克斯匕首。
苏子衿缓缓地抬起头,眸光坦荡而又平静地对上男人自傲的目光,贝齿轻咬嫣唇,“枪是好枪,就是不知道,慕队枪法如何?”
苏子衿十三岁那年就进了关押重刑犯的临湖监狱,什么荤话,浑话没有听说过?
只不过享受过这个世间最温暖的光热的她,不允许自己堕入黑暗。
昨日之日,譬如昨日死。
她把临湖的黑暗、潮湿,随着那扇紧闭的监狱的大门,统统地关在了过去。
之后,随着国际医疗救治队于世界给点辗转,听过再下流、再不堪入耳的话再不能激起她半分情绪的波动。
已经从沾满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