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渠不认为为了一个女人会愿意赔上他的前程乃至所有。
可是这个人是慕臻,慕臻就是疯子的代名词。
疯子的逻辑,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揣测的。
就在电话之人考虑要不要挂断电话,迟点再打来时,时渠出声了,“把你现在所在的具体方位,附近的建筑特点,报给慕少。”
电话那头的人一惊。
慕少?
怎么又多了个什么慕少?
“刚才的话我不希望再重复一次。”
时渠平稳的声线冰冰冷冷地响起。
电话那头的人心下一惊。
连忙收起不该有的好奇心,对方很快地报出他现在所在的具体位置。
是一个海港的名字。
慕臻和时渠的心底同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以电话那头响起男人略带慌张地道,“不好了。先生。
对方似乎把苏小姐扛上了一艘黑船。
我隐隐地看见了看上下船的人都别着手枪,而且甲板上有人巡逻。”
“想办法混上去。”
慕臻想也不想地道。
“您,您说什么?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