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
“慕少。
时少真的不在这里。
请不要让我难做。
慕少,慕少……”
这个时候,王洋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拦得住慕臻,明知道拦不住,还要拦,不过是给里面的人争取穿衣服的时间罢了。
……
王洋确实替时渠争取了时间。
常年的警觉,使得在王洋和慕臻说话的时候,时渠就已经醒了。
慕臻进去的时候,时渠已经下了床,穿戴整齐。
时渠坐在桌边的椅子上,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浓茶。
“慕少。
清晨来访,不知有何见教?”
听见脚步声,时渠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神情平静地望着闯进来的慕臻,眸底蕴着沉沉的茶色。
白色的衬衫,纽扣严丝合缝地扣至第一颗。
如果不是他身后的床铺微乱,床上还坐着一个衣衫不整,在打着呵欠的女人,任凭是谁都会产生一种这人是刚从会议室里出来,而不是刚从一个女人的床上下来。
慕臻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床上的女人,在骤然瞥见女人似曾相识的眉眼时,潋滟的桃花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