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又步行了十来多分钟。
苏子衿又分别发现了两具尸体。
他们都身穿民兵作战服。
苏子衿的心跳越来越快。
她数过人数。
一共有七个民兵。
前面已经有五具尸体,加上现在的这两具,也就是说,那七个民兵全部都已经死了!
那位先生,他还活着!
“罗切斯特。埃蒙——”
双手圈在嘴边,苏子衿朝着丛林方向大喊。
栖息在树梢上的鸟雀扑棱棱地飞散开来。
她记得,她在给对方导尿时,那人介绍时,用的就是这个名字。
如果不是那位信口开河的话。
“罗切斯特。埃蒙——”
“埃蒙——”
苏子衿喊得嗓子都快冒烟了,仍然没有人一个人回应。
时值正午。
太阳明晃晃地悬挂在天空。
塔尔塔阳光毒辣,苏子衿随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打开军用水壶,喝了口水,又重新把水壶别在腰间,不肯死心地继续寻找慕臻的下落。
一阵风吹来。
借敏锐的嗅觉,苏子衿闻见了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