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身侧。
舒瑶不禁心酸，突然觉得自己何必那么执着事业？
姜知屹似是叹了口气，无奈道，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舒瑶揪着枕头上的花纹，道：“……你不是也没睡。”
姜知屹怔了一下，轻声道：“不是说了晚上早点休息，不要等？”
舒瑶没有辩解，小声道：“哦。”
声音听起来很乖巧，然而只有姜知屹才知道，他的妻子表面上看起来温柔乖巧，其实有时候也很倔。
比如现在，依照对方接电话的速度和声音来判断——舒瑶很可能根本没睡。
没睡的原因是什么呢？姜知屹不用想便知道，她在等他啊。
而自己明明也是要“责备”她的，但是……他看了眼时间，无奈地摇了摇头。
两个人约好了晚上谁都不要等，照顾好身体，然而不只是舒瑶，连他自己都没做到。
明明已经很累了，然而躺在床上，舒瑶和孩子站门口的画面始终在他脑中浮现……拿着手机犹豫不决。姜知屹苦笑，他何时有过这样纠结的情景？然而，这种例外总是被舒瑶一次次打破。
最终还是拨通那个号码，出乎他的意料，电话几乎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