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性质也注定了时间上的不确定性。
在舒瑶不知第几次半夜溜到婴儿房给宝宝喂*奶时,姜知屹阻止了她,隔壁保姆已经在照顾孩子了,舒瑶被姜知屹抱在怀里,难过的要命,红着眼睛说:“我不工作了,我留在家里陪宝宝。”
姜知屹叹了口气,知道她现在是不太理智的。
“没事的,瑶瑶,”姜知屹亲吻她的额头,黑夜里他的声音温柔而沙哑,“宝宝适应几天就好了,我们带他体检,医生不是说发育得很好吗?珩珩身体很健康,断奶后只要多注意,不会影响他的身体。”
舒瑶不想哭的,但她真的好难过,孩子还那么小,她就要给他断*奶,她感觉自己好狠心,自责得不行。
“嘘,”男人的怀抱非常温暖,手臂强势有力,“宝宝没有在哭了,你听?”
舒瑶止住泪水,果然没有宝宝的声音了。姜知屹手抚在她后背,轻声道:“我的瑶瑶最听话了,对吗?”
舒瑶抽抽噎噎,嗯了一声。
姜知屹不动声色松了一口,没人知道他的后背也冒了汗。方才宝宝哭时,他也是差点坚守不住。舒瑶心疼孩子,他又何尝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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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宝宝断奶这段时间,姜知屹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