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长在了石台上一样!
他顿时看了见愁一眼,一副了然的模样:“哦,专整老人家是吧?”
智林叟这一回换了两只手:“我端!”
没端动。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尴尬。
他连自己身上的灵力都用上了,憋得原本就很红的一张脸都要滴出血来,那酒盏依旧纹丝不动!
智林叟生气了:“嫌我诓了你们崖山太多酒,现在故意不给我喝是不是?你信不信惹急了我,我、我回去就把你瞎写一通,让你遗臭万年!”
见愁浑然没将这威胁放在眼中,只是垂了眸,将这一盏智林叟无论如何也端不起来的酒盏端了起来,淡淡道:“孤独酿酒,赤诚为盏……”
非天下之大勇者,不能饮之。
赤诚之盏虽轻,孤独之酒却重。
智林叟端不起来,实在太正常了。
她抬手仰头,已将这杯中酒饮尽。
待酒盏重新放下,铺满了月华的眼底,便添上了几分寂寥。
见愁起身,身形便要没入夜色之中。
智林叟想起先前听见的传闻,望着她背影,脱口便问:“大尊要走去何处?”
见愁头也不回,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