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强烈,可一转瞬便彻彻底底地压了下去,平静得溅不起波澜。
这种状态,透着一种更让人不安的压抑。
仿佛沸腾到极致,便陡然静止了一般。
在昨日议事厅后,他对自己陌生的状态充满了好奇,也对见愁忽然试探他的举动充满了疑惑。
但他得不到答案。
鲲告诉他,“好奇”,尤其是对感受好奇,对身为妖邪的他而言,是一种很危险的状态。
可,这种状态,为什么意味着危险呢?
傅朝生总是不很能理解鲲说过的很多话,即便他汇集着蜉蝣一族整个族群的记忆,但里面总归是多天地万物的见闻和道理,独独很缺少与人有关的许多东西。
他望着她,也慢慢地撤回了自己的手掌。
前面那枯尸似的鬼王族长老,还没注意到发生在后方的细节,更半点意识不到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依旧向众人叙述着与这一座义庄有关的渊源,以及接下来需要他们所做的事情。
宋帝王想出的这炼制魂傀的法子,在前所未有的匪夷所思同时,更是前所未有的狠辣阴毒,又因为这千修生前修为极高,其魂魄的力量也不弱,所以需要的炼制手段也极为繁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