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察觉,看着他,平静的目光里,思索已隐没,只道:“仵官王也非良善之辈,不过你与鲲都无甚头绪,那还是等打进八方城,取这几位阎君首级时,再问个究竟了。”
第一次,傅朝生不知该怎样回答。
有个声音在脑海里对他叫喊:不,你们现在不应该谈这种事!这也不是你想知道的事!
然而他终究没说出口。
见愁淡笑,道一声:“我先回,明日出发时再见了。”
说完,她收了目光,转身出门。
傅朝生跟着起身,只站在厅中,看她又恢复了莲照的模样,从楼上下去,很快不见了影踪。
这时候,先前被扔出去的那一枚鱼形的玄色玉佩,才从外面飞了进来,笑声里透出几分揶揄:“呀,这么快?”
傅朝生眨眨眼,没回应。
化形作玉佩的鲲,这才察觉出几分不对劲:“你怎么了?”
傅朝生有些恍惚地抬手,压在自己胸膛的位置上,只觉先前那一股冲涌到他四肢百骸间、令他妖力都为之失控的滚烫与炽热,都消失一空,只余下灰烬似的冰冷。
一时茫然。
他攥紧了那处冰冷,竟觉有几分隐痛,便慢慢道:“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