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如云鹤般去。
望江楼那长老与傅朝生自然也在随后离开。
只是半道上,那长老去得远了,傅朝生与谢不臣两人却落在了后面。
谢不臣便笑起来:“崖山星海人未至,必然是真出了点什么‘变故’,我等外人俱不知晓内情。不过早闻傅道友乃是见愁道友知己挚友,想来应该一清二楚?”
“……”
傅朝生不是人,即便曾在人间孤岛当过国师,对人心底里那些千回百转的弯弯绕是真的不甚清楚。
听得那“外人”二字时,面色便隐隐冷了下来。
谢不臣浑似没看见一般,人皇剑依旧向前,依稀是往昔谢侯府三公子的清贵姿态,可淡漠的眉宇间,比之旧日,又多了几分凛冽杀伐的仙气。
红尘不沾染他身,干净极了。
此刻只平静地叹了一声,道:“自古人妖殊途,十九洲修士门户之见尚不能除,何况乎族类之大别?便是有见愁道友与崖山相互,不计种种前嫌,其余宗门势力却未必真能摒除一己偏见。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谢某若是傅道友,是断不会涉险来此的。”
话音里隐藏的意思,可以说已经十分明显了。
便是傅朝生再不通晓人情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