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崖山这边几个与见愁相熟的师弟和长老,却都觉得这实在不像是见愁大师姐的行事作风,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却又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敢问,也不敢拦她,就这么任她去了。
这时候,整座碎仙城雾气,已经开始渐渐地散开。
可见愁行走在这一座院落之中,感受着那渐渐淡薄的雾气,却觉得周遭的雾气不仅没散,反而更加浓重。
不是缭绕在身外,而是困锁于心间。
她回了自己屋内静坐,却没有修炼,只是看着窗外渐渐浓密的绿荫,将燃灯剑放在了身侧,思索间,有些出神。
后来事情的发展,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地方。
即便是横虚真人要为人断罪,也得讲求“证据”二字,光凭陆松一人之言,哪里就能认定是傅朝生所为?
更不用说他还矢口否认了。
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且这两人间昨日还发生过矛盾,谁的话能信?
只怕众人是更相信陆松一些的。
可没有一个人敢下断言说,就是傅朝生做的这件事,就是傅朝生昨夜偷袭断了陆松一条胳膊。
左流与几位看出她不很对劲的师弟,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