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之事事关重大,我们也不是想要瞒着,只是想等昆吾横虚真人来了,大家一道聚首的时候再说,好一起商讨。可没想到,还没说,你们通灵阁这秘宝就已经发现了傅道友的行迹,实在是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啊。”
郑邀这种人,天生就是做掌门的料。
或者说崖山这么深厚的底蕴,即便的确满门都一心向道,可要找出几个长袖善舞的来,也没有那么难。
在这个位置上许多年,他自然有自己处理事情的一套方法。
就眼前,这说话的措辞和态度,便是半点也挑不出错来的。且字字句句都把过错缆道了崖山自己的身上,又明里暗里把这一次的事情往小了说。
你不仔细听,好像还真跟他说的那样。
在场之人有心细的,能听出郑邀的目的来,但陆松从来不是个心细的。
他自来性子直得让人头疼,至今还没被人打死完全是因为有修为撑着,旁人不容易打死他,所以才好端端活到了现在。
听了郑邀的话,他气总算顺了点。
眉头虽还皱着没松开,但已没有先前那般咄咄逼人了,他话里透出几分疑惑:“你的意思是,回头要不要与他合作,还是要看大家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