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刻再不依不饶,到底让旁人觉得崖山行事过于霸道。
眉头微微一拧,她心念一转,到底还是放开了手,笑了一声。
“掌门说的是,我方才出手太过急躁,确是显得有些无礼了。陆阁主没什么大碍吧?”
这话说得……
众人都听得吸了一口冷气。
听着的确是松口,也像是致歉,可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愧意。
金色的掌影,随着她手臂一垂,悄然消散。
可陆松的脖子上却留下了一道可怖的深紫色印痕,可见方才见愁杀心之重,力道之狠。
只是陆松也没受什么伤,不过气血受到几分冲撞。
掌影一散,他便已安然无恙地站直了身子,只是他看向见愁的目光并没有友善多少,显然也听得出她话里微微含着的讽刺。
于是,那看向见愁的双眼火光直冒:“你当我陆某人想与你计较吗?好,讲道理,今日当着这许多同道的面,就来讲讲道理,说说这妖孽是怎么回事!纵是你崖山确为我中域魁首,也没有这等做事的道理吧?!”
这时候,郑邀其实是最头疼的。
谁不知道陆松是个炮仗?
他天生的道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