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笼罩在佛门禅密二宗和昆吾所有知情人头顶上最压抑的一片阴云!
再没有人会轻易提起这名字。
就连曲正风也没有,他只是将自己变成了昔日的御山行,一日一日的修炼,从未止息。后来,他也叛出了崖山……
六百八十年啊……
六百八十年过去了!
公道何在?!
杀意几乎已在心尖滚沸,可他的眼前却是这满广场的修士,他们来自十九洲大地的各方,不久后便要与昔日那些已殒身的崖山门下一般,在阴阳界的战场上拼杀……
谁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生,还是死。
此时此刻,星海广场,何异于彼时彼刻,揽月殿中?
大局为重……
他哪里来那一骋意气的立场与资格!
这一瞬间,扶道山人竟觉得手中这一根素来如臂使指般好用的九节竹,都变得沉重了起来。
脚步忽然有些晃,手臂也颓然地垂下了。
见愁和旁边的郑邀都是一惊,立时要上来搀他,却被他一把推开,只将那满腔的澎湃与怆然强压下来,转身便走!
迈开的阔步,每一步都是怒意!
谁都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