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来,不过是想看他有什么诡计,看昆吾有什么阴谋。”
“与虎谋皮吗?”傅朝生念了一声,似乎是在思考这个词的含义,而后便带着几分好奇地笑了起来,“那故友与我呢?”
“……与你?”见愁又是一怔,片刻后才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思索了一会儿,回以一笑,“算交心。”
“唉……”
再一次,不等傅朝生对这个回答有所反应,那挂在他腰间的那一块玉佩再次叹息了起来,简直有一种十足的忧郁。
“矜持不会也就罢了,还问这等愚蠢之言……”
当初大梦礁上,被他拉入伙,只因他以为能随着这只蜉蝣干出一番大事。谁料想,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大事没干成,净操心些老妈子的事!
最可怕的是,这蜉蝣还点不透!
想散伙,特别想散伙。
鲲内心的想法,几乎是毫不避讳地传到了傅朝生的心底。
但这种散伙的事,咸鱼鲲提了不止一次了,可没真正走过一次。所以他也就根本没放在心上,不去搭理了。
此刻听见了,也只当没听见,还是那句话:“不必理祂。”
见愁倒是觉得之前傅朝生那提问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