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沉吟了片刻,叙说道:“实不相瞒,崖山昆吾两宗弟子出事之前,我禅宗也派了一些人出去,但并不单纯为了查探雪域情况,而是为了介入新旧两密的争端。”
众人齐齐一怔,谁都没想到一尘和尚竟说出这番话来!
要知道,当初佛门北迁,禅密二宗分裂的时候,整个禅宗可都处于绝对的劣势。十一甲子以来,面上是老死不相往来,谁也不去管谁的!
现在却突然说,已经着手介入密宗新旧两派的争端?
但一尘和尚却跟自己什么吓人的话都没有说一样,面上还笑得和善而且腼腆:“我佛门分支众多,当初密宗虽然是一同出走,没什么问题。但到了雪域之后,便已经自成一体。先前同在佛门名下时的矛盾便出来了,即便同在密宗,对佛理见解又有不一。所以分了新旧两派。其中旧密,在禅宗看来更接近佛门正统,至于新密……”
说到这里的时候,一尘和尚似乎是迟疑了一下,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形容。
只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至于新密,连外道都算不上,早在分裂那时便不能归入佛门了,只是还留着那名头。”
这话够狠,干脆将新密在佛门除名了。
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