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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见愁在极域看到的那些雕像,或恐便有此用处。
她虽从未真正见过这种术法,但当日夜航船大殿上所见的雕像,还有眼前梁听雨身上发生的奇诡变化,却不得不让她联想到这一点。
单单一个梁听雨,她其实不惧。
但若加上这一股令人心悸的神鬼之力,胜负可就难料了。
“呵,怎么不说话了?”
眼见着见愁身体紧绷,站在原地沉默许久不语,梁听雨的心情仿佛好了一些,带着点得逞意味地笑了一声。
“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说中?
其实是说中了的,但见愁岂会承认?毕竟在场有这么多人,可除了她自己,谁又能百分百确定她到底会是不会?
有一分不确定,方就会有一分忌惮;而这一分忌惮,极有可能成为她致胜的机会。
所以,手中握着的割鹿刀,悄然紧了紧,但见愁面上看起来却没有那么沉重,甚至还露出了几分轻松的笑意,反过来问了梁听雨一句:“我会不会,你再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脸颊上开裂的伤疤,殷红一片。
淌下来的鲜血,慢慢地爬过了梁听雨有些削尖的下颌,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