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愉悦:“我意外坠落极域之前,倒是还刚看见他。不过这个人,难道比枉死城的事还要重要吗?竟然值得廷尉大人在此刻提起。”
“乱臣贼子,当死。”
张汤的回答异常简短,可话里的意思,明确并且冰冷。
见愁一下想起了谢家的种种祸事,后来也曾有过一点两点的耳闻。
现在张汤依旧提“反贼”两个字,倒是让她想起旧事来,于是闲闲问了一句:“当真是乱臣贼子吗?”
“……”
张汤不冷不热地看了她一眼,平静道:“你想为谢家翻案吗?”
翻案?
见愁险些笑出声来。
遭逢故人,虽则这一位故人是个剥皮酷吏,但她的心情竟然难得地好,摇头道:“但凡是廷尉大人经手的案子,毫无证据也会变得铁证如山,见愁岂敢造次?再说了,谢家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说了这半天,就是没回答他问题。
张汤的目光没有什么温度,甚至也没搭理见愁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冒犯的真话”,只续问:“反贼人在何处?”
真是有够执着的。
见愁都被他这一句给堵了一下,好半天才重新带了几分戏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