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合作,前后毫无违和之感。
能不是心大吗?
只是,旁边的如花公子和夏侯赦听了,却都生出不一样的想法来:心很大?
“的确是很大……”
心很大,世界很大。
难得地,如花公子竟然开口附和了左流一句。
他随之转过了目光,看向了意识已近昏迷还被困着的陆香冷一眼,却开始在心里思考着“朋友”和“仇人”两个词,在他们这一位“见愁道友”的心里,到底各自是什么位置。
夏侯赦也听出了如花公子言外之意,调转了目光,面上神情几乎没有变动,便看向了那行去的二人。
一个崖山,一个昆吾。
一个一身素衣,一个青袍染血,就这么一前一后走过去。
两个人之间暂时没有任何交流,可就这么虚空里走着,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合拍之感。
那是一种……
熟人,甚至比熟人更熟的关系,才能拥有的感觉。
熟悉对方的速度,也熟悉对方的风格。
一者因为对手,一者因为旧识。
他们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显示出两个人并不很好的关系,可那种步履之间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