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忘了,眼前这一位乃是崖山的大师姐,纵情而行,率性而为,再合适不过。
“如此,你我便就着这一局,过上两手吧。”
见愁执黑,在如今的棋盘上,正好先行。
于是,她当先落下了一子。
陆香冷思索片刻,亦落了子。
制了一半的木琴,再无人理会。
这一盘残棋,从月东升,下到月西沉。
一手,又一手。
原来留下棋局的也不知是何人,思虑之周全,简直超乎想象,只有下起来的时候,才知原来看似闲笔的一颗棋子,可能会有不同的作用。
只是不管是见愁还是陆香冷,都非这原来的执棋者,也就不知她们落子时赋予这些闲棋的作用,是否是原主的用意了。
“……罢了,我棋力不济,白白废了原先一盘好局……”
一颗白子已在指尖,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陆香冷微微一叹,终于一收手,将棋子放在了棋台旁侧。
见愁左手手心里还握着几枚黑子,正用右手指尖的黑子轻轻敲击,似有几分百无聊赖。
她听得陆香冷此一句,只道:“执棋的原主,走的是缜密周全、一击必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