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泪意逼回去,才将银锁也收了起来,道:“我好了,师父,我们走吧。”
说完,她将那个装着衣物的小包袱背在了肩上,另一只手却拎起了另一个较大的包袱,甚至还有那一柄斧头。
扶道山人嘴角抽搐个不停:“拿包袱也就算了,你拿斧头到底是想干什么?!”
见愁淡淡道:“总比你抱一只鹅来得好些。”
“……”
呜呜呜,这个徒弟的嘴好毒的样子!
扶道山人觉得自己受伤了,再也不想说话了。
见愁轻轻吹灭了油灯,一缕青烟在黑暗里袅袅升起。
只有屋外,还有霜白的月光。
一地碎银。
见愁出了门,将门掩上,经过养鹅的篱笆,终于站到了门口。
回望一眼,眼前的庭院简单极了。
周遭静寂,偶尔有虫鸣之声响起。
她之前的二十三年,就这样静静地流淌了过去,没有太大的波澜起伏。
这农家小院,便是她这二十三年的终点。
而在今夜之后,她将踏上一条未知的路。
以后会怎样?
她不知道。
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