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递给蒹葭,又坐下来捧了一杯热茶暖着手,却是一语不发。
蒹葭在一旁观察了她片刻,忍不住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摄政王跟您说了什么?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不行,奴婢得去找老爷禀报此事……”
苏简赶紧拉住她:“好了,你放心吧,什么事都没发生。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蒹葭仔细打量着自家主子,面色平和,衣衫整齐,的确不像是被欺负的样子,她顿时将悬着的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那摄政王大晚上突然召见姑娘,究竟是为了什么?”
苏简两只手心夹着水杯搓弄了几下,似在回答蒹葭,又似乎是自言自语:“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提起了苏琛。”
“二公子?”蒹葭听得一头雾水。
苏简点了点头:“他话里话未似乎都在说着与苏琛的关系非同一般,蒹葭,你说他这会不会是在向我们暗示,咱们侯府不会有大麻烦?”
现如今都旭辉三年了,父亲的脑袋依然还在脖子上架着,侯府那么大的院落还在,她作为侯府之女也不曾被发派为奴,这一切不都是好的征兆吗?
蒹葭想了想:“纵然如此,可摄政王千金之躯,为何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