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对父亲的刻意刁难,他一时间觉得甚是无力:“爹,对不起, 这段时间让你受了不少委屈。”
武陵侯闻此笑了:“比起鲁国公府如今的落寞,为父这般又算得什么委屈。你还别说,这摄政王越刁难于我,反倒也让我安心了不少。”
苏琛不解:“父亲此话何意?”
武陵侯径自站起身来, 随意地走向窗边, 紧闭的窗子一打开条缝隙,凉飕飕的风顺势便涌了进来。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摄政王若真想处置我们苏家, 当初鲁国公被削去爵位贬为庶人之时便该连我们苏家一同给办了,可如今半年过去,摄政王除了朝堂上对我多有刁难以外,我们侯府却安然无恙。”
“父亲的意思是……摄政王不打算追究您的罪行了?为什么?”这段日子他和摄政王一起谋事,交情自然也是有的, 他原想凭着两人的关系向他为苏家求情,结果却被臭骂一顿。如今听父亲说这样的话,苏琛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武陵侯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敢确定,只是有所怀疑罢了,至少这侯爷的爵位还戴在为父的头上不是?”
“那父亲何时将大哥大嫂还有阿简他们给接回来?”
武陵侯捋了捋胡须,长叹一声:“此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