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鲁国公府是太太的母家,咱们若是出了差错岂不是惹得外祖父不快?”
“杭青柠居然知道了……”方氏随女儿一起坐下,思索了一会儿,握着女儿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吧,为娘一定想办法封上她的嘴,定叫她不敢提及此事。”
绕了这么久终于到了正题上,苏筠莞尔一笑:“那就多谢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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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纷纷扬扬的雪花随风肆意盘旋,狂风呼啸而至,像刀子一样割的人脸颊生疼。
文靖伯府东面的迎沁院里,伯夫人张氏坐在妆奁前一阵唉声叹气。
旁边为她梳头的婢女青衣见了,问道:“夫人这是何故,瞧上去闷闷不乐的?”
张氏瞥她一眼:“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跟你说有什么用,罢了。”
青衣笑道:“夫人不说,不如让奴婢来猜猜看?”
见张氏不答,青衣便知这是默许了,想了想道:“奴婢猜,夫人这是又在为公子的事发愁了?”
见青衣提起来了,张氏也没否认,她叹息一声:“绑儿这孩子不思进取,实在叫我担心,功名利禄总考不上,若再这般鬼混下去,早晚要把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