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记得自己跟咱们班里的那个转学生打过什么交道,毕竟卢潇平是初三才转学去的,那个时候大家都忙着备战中考,哪有时间去理睬一些没用的闲事,我也更不可能有心思去跟一个和自己座位都离得特别远的转学生套交情。现在想一想,真正的卢潇平可能根本就没有跟我问过什么题,他说出来的那个事情,根本就是曾经发生在他自己身上过的。”
“你给许小亮讲过题?”唐弘业觉得杜鹃说的有道理。
杜鹃耸了耸肩,也有些吃不准:“说真的,记不住,我那时候确实给班级里好几个学生讲过题,就是你说的那一段时间,咱们老师非要弄什么先进带后进,我现在连那时候我讲过题的都有谁也记不那么清楚了,印象中模模糊糊觉得好像是有过那么一个人,特别不爱说话,姓什么叫什么我都忘了,就记得那时候我对这个人其实是挺恼火的,因为我给他讲题,他感觉也没有怎么认真听,眼睛看着我,脑子里都不知道在想什么,讲完问他听懂了没有,就说懂了,问他刚刚我怎么给他讲的,就一句都说不出来,那时候我特别生气,觉得这人要是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好好学习,提高一下成绩,那就算了,何必这么浪费两个人的时间呢,我就说别补了,要不然算了吧,他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