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啊!”费安康不满的瞧了瞧自己的堂姐,“我当时原话就是那么说的,回头姐夫找到了,你们问他,看看他怎么说!当然了啊,我也就是说一说气话,吓唬吓唬他,谁让他敢欺负我姐了!实际上我还能把他怎么着啊?我姐我还不知道么,我要是敢怎么着我姐夫,回头我姐就能把我给拆吧拆吧喂狗。再说了,我又不会打高尔夫球,我拆我姐夫的腿当球杆儿干嘛用啊,就是那么说说而已。”
“那段时间,你一共跟侯常胜通过几次电话?”唐弘业眼下可没有那样的心情和时间去同费安康胡乱调侃,或许对于费安康这样一个看起来有些没心没肺的小青年来说,侯常胜不过是负气出走,过一阵子也就找回来了,并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但是对于唐弘业来说,却始终是被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
“也没几次,好像……我打过十回八回的吧,打通了的就那么三四回,之后他就再不接我电话了,估计是生我气还是怎么着,再后来我姐也把我给说了,说让我别给她添乱,她是想要和好,不是想跟我姐夫闹大,我给帮了倒忙了,我就再没给他打过电话。”费安康回答说,“就打通的那三四回,我俩也没说几句话,就第一通电话的时候,我承认我跟我姐夫撂了几句狠话,吓唬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