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习惯,两个人都走出去好几米远了,还能非常清楚的听到她们说话的内容,可能是受到了唐弘业问路的影响,话题正是徐永贵和徐大福父子。
“别说啊,徐永贵一辈子老实巴交,木头疙瘩似的,生个儿子还挺有出息,总有各种各样的点子,还挺能赚钱的!”一个女人感慨说。
另外一个女人对此似乎就并不是那么认同了:“谁知道他赚的是什么钱!搞不好啊,都不是什么好道儿来的!一个从小到大吊儿郎当,根本就没有过正经营生的人,隔三差五就能赚点钱回来,我怎么就不信赚钱那么容易呢!”
“就是,我看总有外头的人过来村子里找徐大福,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折腾什么玩意儿,可别净往回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再牵连到咱们!”
“得了吧!刚才那俩小年轻你们也不是没看见,说话多有礼貌啊,一看就是挺有教养有文化的那种,我看着可不像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家的坏人还在自己脸上刻上字是怎么着?”
唐弘业看了看杜鹃,杜鹃也恰好扭过头来看他,两个人都是一脸的哭笑不得,虽然说他们两个人就这样落了一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评价,但是从一个侧面是倒是也能反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