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她说下去,他们会洗耳恭听。
“我那一阵子特别情绪低落,真做不起来,工作也被放了假,说什么时候调整好,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毕竟那时候家长闹的那么凶,那架势就仅次于……”她眼神闪了一下,“也没什么仅次于了,就是最凶的一次了。要不是范姐给我打包票,我根本连工作都保不住。那些破事儿我之前跟你们说过,这会儿就不啰嗦了。我也跟你们说来着,那阵子经常周末我就住在范姐家里头,她怕我一个人一直闷在家里面,不但没把心态调整好,反而还钻了牛角尖。
我那阵子不瞒你们说,晚上几乎是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都是靠去医院,医生给我开安眠药才能入睡的,那次也是巧了,我去医院开药,医生给我开了药,但是说我这样下去不行,不能完全依赖安眠药,这样时间长了对睡眠影响更坏,让我通过其他的方式尽量调整,药可以给我开,但是能不吃尽量不吃。我那天从医院回来,就被范姐叫他们家去了,晚上住那儿,睡前本来想吃药的,想起来医生告诉我的话,我就忍着没吃,结果就没睡着。”
她回忆起那一段来,表情也变得有些尴尬起来:“那天林开朗已经睡了估计,范姐没睡,因为姐夫还没回来,她一般都有不管多晚,尽量等姐夫回来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