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中间把楼上楼下给分隔成了两个完全独立的空间,看起来确实有点井水不犯河水的味道。
“白小瑜在你们这里住了有多久了?”重新在客厅里坐下来之后,杜鹃问。
“哟,正儿八经有一阵子了!”王霞扳着手指头数了数,“她前前后后交了三次房租了,我们都是半年一交的,所以她在我们家住了有一年多了,这次还有三个多月房租到期,这一年多其实我们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我们俩还感慨呢,说这回的房客还真挺让人省心的,这要是能长住倒也挺好,给她优惠点房租都行。”
“她以前有过这么多天不回来的时候么?”唐弘业问。
“应该是有吧,这个小姑娘没别的毛病,就一点,就是在家里的时候,可能公德意识有点淡,不太注意自己动作的轻重,在屋子里不是这个东西倒了,就是扔什么东西砸地上咚一声,把我们吓一跳。还有的时候大晚上也不知道在楼上兴奋什么,又蹦又跳的,放音乐声音有点大。”伍志回答说。
“这还算是挺让人省心的房客呢?”唐弘业听完了伍志的话,觉得之前王霞对白小瑜作为房客的那一番评价似乎也并不是特别的客观。
“唉,你们一看就是年轻,肯定没有过租房子给别人住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