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头,不过他没有马上去和杜鹃交流自己此刻的想法,而是继续询问刘法医一些其他的情况:“刘法医,死者有没有什么特别具有辨识度的身体特征?比如说身上哪里有疤,或者有什么胎记之类的?我们也得做另外一种假设,就是万一两个人在案发现场发生关系,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生意呢?那死者姓甚名谁,女方可能并不一定知道,身体特征倒是有可能记得。”
“倒也真的有这种可能性,”刘法医很认同唐弘业的这种假设,“我记得以前经手过的一个案子,还真的就是你说的那种情况。这名死者脐斜下方有一道不明显的疤痕,看位置我认为应该是早先做过阑尾炎手术留下来的,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明显的身体特征了,体表也没有任何近期造成的皮外伤或者淤血。”
这样的答案虽然说有点让人失望,但也算是意料之中,唐弘业和杜鹃拿着刘法医给的材料回了刑警队,杜鹃一路上表情看起来有点古怪,唐弘业注意到了。
所以回到办公室一坐下来,他就问:“怎么了?累了还是不舒服?”
“都不是,虽然这么想不对,但我现在有一种幸亏那人后来死在我卧室里的感觉,”杜鹃托着腮,叹了一口气,“假如说就是有人存心想要害死他,不管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