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局,这一路上韦立辉就那样好像是一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杜鹃看他这副样子,心里面还是有那么几分忐忑的,在审讯的时候,其实那种巧舌如簧,满嘴跑火车的人对她而言并不是最难缠的,正所谓言多必失,一个谎话往往需要用更多个谎话去圆回来,这样一来,说的越多,谎就撒的越多,一来二去总会一不小心露出破绽来,然后就节节溃败。真正难缠的人,是那种嘴巴就好像被焊死了,舌头仿佛被猫给叼去了一样,不管你动之以情还是晓之以理,人家就给你来个无声胜有声,打定主意要把沉默是金贯彻始终。
那种任凭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人,才是真正考验审讯双方心理素质的存在,同时也是一场无声的心理防线攻守战。
回到公安局,韦立辉自然是被带去了审讯室,他从头到尾既不问缘由,把他带过去,他就安安静静的坐着,表现的非常淡定,以至于唐弘业和杜鹃落座之后,审讯室里面一度安静的可以听见三个人彼此的呼吸声。
“韦立辉,被带到这里来,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么?”唐弘业率先开口问。
韦立辉面带微笑,耸了耸肩,似乎有些无奈似的:“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你们带我过来是要干什么